吾有一友,才华甚高也,可谓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,冠绝古今,万人敬仰,尊以为“一高文圣”是也。
然其“文圣”之衔实邪?余以为不然,引今言述之,其为“狗托”则无欺也。
子以抽宵宫传赠愚,肤今以狗托传赐尔。
余退原数月有余,然不幸因疫离校返乡,吾心甚悲也。聊慰心伤,购号以原。然吾有友思者,与吾同游提瓦特,其号甚欧,其人亦甚欧。肤如三日死者之白,恐已借阳寿时间抽卡。须知,其于身甚伤也。鸡鸣晓之时,其人已生桌前,课遂不顾,专心以原。其号有红翅,曰曾食肯某基。公子恰复刻,因余言遂抽之。悲夫!虽公子为命之战士,其未常歪也。尔曾曰余为狗托,实自为自评也。尔自朝至暮,无时不示余以圣物。圣物甚佳,五连不歪,双暴甚高也。汝喜甚,吾妒之,遂觉悲也。然尔欲以此催吾上进,吾实明知也。
既如此,余亦可忍。初冬破晓日,尔于常池得提,复得琴,虽不甚用,于余甚可贵也。尔视之不甚惜,置之不顾,如弃草芥。虽散未中,亦有草神相助,余心不喜不悲。
后,尔甚过矣。尔知余甚欲得魈,虽已得魈,子还抽之。巴嘎!抽既算矣!何复出双黄!双黄尚未歪,子以寿抽之,噫吁嚱,阎王者以此为乐,且乐此不疲。
无散,有其母;无散,有公子有赛诺;无散,亦有草神小提。贪心不足,无散又何如?出金以示余,未有搁置。尝反里未几刻,至家,视子出赛以装,余怎得不悲不妒?
群友视之,以为狗托;余且视之,以为狗托,何人视之不称托?但少有人者似此狗托也。
此不为托则天下无托矣。予观夫甚怒,不如退原,不如归去。金黄非吾愿,粉球不可期。愿得之妮宵,白首不相离。强度随尔去,快哉留吾心!